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
却没有马上开走。
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
和她相比,陆薄言忙得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。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
他真的倒下了。
此刻亲眼目睹,眼里也只有嘲讽。
陆薄言没动,上下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苏简安干脆走过来,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正午的阳光:“妈妈给我挑的礼服,怎么样?”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
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
苏简安晕过去后,江少恺没多久也被打晕了,两人被绑在椅子上,直到天大亮才相继醒过来。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这时每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娱乐方式,跳舞的跳舞,品尝美食的品尝美食,聊天的聊天,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慢慢的走着,竟然没有人来打扰,她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陆薄言一些在美国时的事情,比如刚去到美国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习惯的,他说:“吃的。”